“刚才那个叫声是你让人做的?”她问。
“好啦,好啦,来烤肉。”严妈将五花肉铺开烤盘。
会议室里渐渐安静下来,面对这个曾经是顶流现在却凉透的演员,大家不知道用什么态度面对最合适。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,”程奕鸣一边往前,一边说着往事,“那时候他才七岁,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,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祁雪纯点头:“很有可能。”
“朵朵,你要吃的馄饨实在没有,”李婶端着饭盒匆匆走来,“我不敢走远了,就在附近给你买了一份饺子。”
严妍心头一暖,为他的用心感动不已。
“我来解决。”
“明天下午跟我一起吃饭。”他答非所问。
“喝点什么?”
祁雪纯离开警局,一个身影随之跟着走出。
她哥哥……严妍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立即打电话给申儿。
“您的几个姑姑都坐在这儿。”助理焦头烂额了。
保姆的住处是一栋街边独立的房子,街对面都是那样的房子,属于疗养院的地盘。
严妈轻叹一声。
晚餐的时候,他的确没来,因为他改到早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