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她在医院里好几天,也没穿制服的叔叔来询问她问题啊。
“程子同,你搞搞清楚,我是因为信任你,才跑到你这儿来的。不然我自己就想办法查了!”
不过话说回来,“你不是出差吗,怎么在这里?”
她重新回到衣帽间,衣柜里的浴袍,难道不是其他女人的吗?
子吟的本事她是见过的,的确不敢冒险。
“什么情况?”他问符媛儿。
符妈妈明白她的意思,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看她,无奈的转身离开了。
“你们男人为什么可以跟不爱的女人这样……你这样,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的发泄品。”
符媛儿点头,“昨天我和子吟去了你家。”
门拉开,程子同出现在门后,身上还穿着睡袍。
“你有你的目的,我有我的目的,只要我们最后都达成目的就行了。”程木樱毫不客气的反驳。
“我为什么生气?”程子同反问。
听着他掀开被子,在旁边睡下,再然后,听到他细密沉稳的呼吸声,他睡着了。
符媛儿顿时明白了,子吟八成在马路中间呢!